,沈幸别过脑袋,微微踮脚朝下张望,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,他分不清到底谁是。
“沈幸?”爸爸又喊了声,“你这孩子,跟你说话呢。”
沈幸缓缓吐出一口气,心里默念了一遍“还好”,他在还好个什么劲儿,他到底是在期待孔戟的出现,还是其他的。
“带了…”沈幸张了张嘴,“就带了一套。”
爸爸看了眼天,“一套都没得换洗的,等雨停了,我们再去商场吧。”
没看到妈妈说的人,沈幸还是不死心,心一整天都七上八下的,时不时凑到窗边去看看,人来了又走,走了又来,人人头顶上都是一顶雨伞,根本分不清谁是谁。
沈幸在家一天,屁股都没沾过椅子,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走,叫人看了心烦意乱,他爸爸举着报纸,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沈幸,你今天怎么了?”
非要问他怎么了,他也答不上来,无非是害怕下面的真是孔戟,他到底在怕什么,总不可能是害怕孔戟不来吧,大概是怕爸妈知道了孔戟存在,他不好交代。
“我下楼遛狗…”
“轰”的一声,这雷的阵仗赶得上夏天的架势,沈幸爸爸蹙着眉头,“这么大的雨,遛什么狗啊?”
雨下了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