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件的边缘,用指腹不断去勾勒挂件的轮廓,“你这是帮孔戟说呢?
才跟他见过几次啊…”
第一印象确实起着决定性的作用,“我这是在帮他说话吗?我是在帮你。”
沈幸爸爸赫然站起身来,拍了拍手背,“道理你都懂,怎么想还是得看你自己,我去睡了。”
客厅里只剩下沈幸一个人,出奇的安静,沈幸从兜里掏出手机,手机屏幕的光照在挂件上。
和孔戟分开这段子日子,沈幸的每一天都过的很焦虑,相反的是和孔戟在一起的回忆,才是最美好的,孔戟在示弱,在一遍又一遍的讨好他,会可怜巴巴地告诉他,是因为想他才会来找他的,这些沈幸都是有感觉的。
让他愤愤不平,难以释怀的是,非要到自己生气的地步,孔戟才会后悔吗。
沈幸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,先爱上的是输家,在输了开头,想在结束的时候当赢家,可是感情谈不上谁输谁赢才,从来只有两败俱伤。
他是不是真的不该把两人之间的弦绷那么紧,该尝试着彼此一个机会。
沈幸胡乱滑动着手机,最终还是点到那个他一直想看,却又不愿点开的朋友圈,结果孔戟这小子,这些日子居然什么都没发过。
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