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子同得走了,他看了苏唐一眼,那人神色如常,一脸冷漠,应该没把郝昊天刚才的话听进去吧。
上午考完,最后一个考场发生的事半个学校就都知道了,苏唐听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议论,才知道自己上午打了一个多么牛逼的人物。
他听着,眉头都皱起来了,这地方的人是按什么选的老大啊,傻逼程度吗?
上午郝昊天出了那么大的丑,下午索性就没来,苏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陈河正在一楼等他。
“上午你把昊天打了?”陈河一脸抑不住的笑。
“他嘴贱,”苏唐说道,“没打,就让他闭嘴而已。”
陈河笑出声来,“行啊,他横着走了两年了,头一回丢这么大人,下午考试没来估计就是回家跟他爸哭去了。”
“你们?”苏唐想问,他们有什么过节。
“我俩是发小,”陈河说着,收敛了笑容,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出了口气,“他,挺恨我的。”
苏唐没有窥探没人过往的癖好,可看到陈河眼里的光消散下去,他还是没收住疑问的眼神。
“关心我?”陈河看看他,堪堪笑了一下。
苏唐沉默一下,抬起手来,轻轻搭在陈河肩膀。
“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