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河到底和郝昊天有啥过节,他不知道。
“他害死了我最好的兄弟。”郝昊天盯着陈河走在前面的背影,一脸阴鸷。
巷子深处,陈河书包也没卸,就坐在一堆木箱子上,看着他们。
郝昊天最恨陈河这幅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了,眼都红了,想冲上去动手,被蔡辉拦下来了。“昊天,别冲动。”上次他手下兄弟被陈河一板砖拍掉了两颗牙。
“先聊聊,”陈河指指郝昊天,“你们今天要是找苏唐算账,那他的事我扛了;至于咱俩的事,你说,我听听。”
“小陈哥,那个小子给我开了个瓢啊。”蔡辉指了指自己落了疤的脑袋。
陈河听着,点点头,指了指他身后的人,“那你们就来,能找回来给我开瓢算你们本事。”
蔡辉咬了咬牙,退却了。他真没胆子给陈天游的儿子开瓢。
“那我呢,咱俩的账怎么算?”郝昊天问道。
陈河眼神黯淡下来,他舔舔嘴角,苦笑道:“昊天,我欠玉子的,欠秦叔的,我欠了你什么?”
“秦玉是我最好的兄弟!”郝昊天吼道。
“我也是过!”陈河吼着,后面带了颤音。
“你害死了秦玉,却活的这么心安理得,你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