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了,家也不养了?”
“你们消停在家呆着,我给你们守着,”陈河看向荀六,“跟郝峰说一声,要么通知大梁的人按之前定好的补偿款签合同,要么就耗着。”
“不用跟陈哥说?”荀六有些担忧。
陈河沉默半晌,“别说了。”
他在,这事就是他和郝峰的事;陈天游回来,这事就更复杂了。
“你,别蹲这跟奔丧的似的了,去里面看看秦叔咋样了。”陈河抬脚碰了碰缩在那里的郝昊天。
郝昊天腿都蹲麻了,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一脸委屈地看了陈河一眼,才进了急诊处理室。
“这小子平时不是挺横的嘛,这是谁踩着他尾巴了?”荀六纳闷道。
陈河看向处理室,沉声道:“他亲爹祸害他最亲近的叔叔,估计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。”
陈河送秦优南回家,之后又把郝昊天送回家,折腾到半夜才回自己家。本以为苏唐早就走了,走到楼下却发现家里灯还亮着。陈河走到门口,鬼使神差地抬手敲了敲门。
苏唐拉开门,一脸困倦,“你没带钥匙?”
陈河笑笑,他插兜的手就摸在钥匙上。
客厅的灯亮着,餐桌上摆着习题还有演算纸,十几页纸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