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车停了下来,河边零零散散的支起五颜六色的帐篷,坐在车里望向对岸的树林,似乎能穿过树林看见那间小屋。
苏曼看看时间,说道:“拉珍婆婆这个时间在做什么?”
文白摸着下巴,沉吟片刻说道:“估计还没起床吧。”
“你以为都和你一样睡懒觉吗?”苏曼抬手捏着文白的鼻子笑道。
“你是小懒猪。”文白张嘴欲咬苏曼的手。
苏曼连忙收手,转而拽着文白的耳朵,反驳道:“你才是小懒猪。”
“也许不在这而,说不定在山洞里。”文白稍稍用力掰着苏曼的手指。
苏曼揉揉被弄疼的手,说道:“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几十年,其中的苦楚也只有她自己知道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人们的误解造成的。”文白望着树林说道。
“又有多少人与她一样,被这种误解耽误了几十年,甚至被误解夺去生命。”
“总是有那么一些人,为了博取眼球而胡编乱造,根本不去理会事实是怎么回事,即使有人为此付出生命,这些冷漠的编造者更不会承担任何后果。”
“这种‘乱带节奏’的人实在可恨。”苏曼狠狠地说道。
“还有那些随声附和的人,人云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