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起来?动手时抓住凶手?”老徐瞧着两人,接着说道:“想这些干嘛?走吧,累了一天了,也没吃好,我安排。”老徐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。
文白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苏曼,对老徐说道:“她不想去。”
苏曼瘫坐在椅子上,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老徐见两人这般反应,立即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,往桌子上一扔,说道:“花钱都花不出去?”
“折现吧。”苏曼寸地未动的念叨道。
“好主意。”文白故意挪了挪屁股。
老徐又从兜里掏出一叠,拍在桌子上,说道:“怎么样?”
“很累,不去了。”苏曼从椅子上站起来,接着说道:“这顿先欠着,日后再算。”
“走吧,回家。”文白也站起身,拿起苏曼的包说道。
“那好吧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。”老徐收起桌上的钞票,拉着长音唱道。
三人一起走出单位,各自坐上自己的汽车,挥手道别。
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,凶手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再给苏曼打来电话,可张队长却每天三遍向苏曼打听凶手的消息,弄得苏曼烦躁不已。
又平静的过了几天,这天凌晨时分,苏曼被文白的呼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