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散了吧。”张队长喊道。
“我不相信这是真的。”文白摇摇头,欲要起身离开座位。
张队长见状,连忙按住他的肩头,说道:“他是个疯子,喜怒无常,就目前的情况,我们最好相信他的话。”
文白只好老老实实坐在车里,看着张队长在与赶来的交警商讨着什么,随后在交警有序的指挥下,后面的车一辆接一辆地调头返回。
“嗡,嗡”
手机又一次响起,苏曼立即接通,抢先说道:“我都照做了,告诉我该怎么拆炸弹?”
“拆炸弹?只要错剪一根线就会爆,何况上面有几十根线,所以最好打消这个念头。”稚嫩童音回道。
“告诉我。”苏曼重复道。
“急什么?游戏还没完。”
“别逼我,我现在什么都干得出来。”苏曼显然处在失控的边缘,低声怒道。
“是吗?那就把她从桥上推下去。”稚嫩童音说道。
“什么?”苏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扭头看看带着黑色头套的女警。
“怎么?我说的不够清楚吗?”稚嫩童音反问道。
“不,我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只要我往炸弹上的手机打个电话,你就再也见不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