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一开始就应该说的,男人没提,他也就忘了,后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就拖到了现在。
虽然男人看起来并不缺钱,但钱这个东西谁不喜欢,也许人家就等着他给呢,而且无论怎么说,这段时间也挺辛苦人家的,这钱该给。
单临溪拿着东西出了门,把卡放在了茶几上,银渐层立马爬起来跟上,单临溪给它添了些猫粮,小家伙却不吃,缠着他的手蹭。
“要好好吃饭哦。”单临溪摸摸它脑袋。
银渐层吧唧一下躺倒,打算碰瓷,单临溪笑着摸了一把小家伙的肚皮,最后捏捏它的爪子算是告别。
九点的飞机,傍晚落地。
一下飞机,电话就响了,堂弟说有人找他,却不肯告诉他是谁,单临溪大约猜到是哪位,打车回了家。
单家一家十几口人都住在一个大院里,大家长在后院,两个儿子分置两旁,单临溪跟堂弟从小玩到大,算是比较能说得上话的。
堂弟看见单临溪立马赶上来,单临溪问道:“傅以君呢?”
堂弟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他?”
“除了他还能有谁。”坐了一天飞机,单临溪累得够呛,刚坐下来喝了口水,就看见傅以君和弟弟单擎宇进了门。
傅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