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在下面签过字是吧,穿白衬衫黑西裤,长得挺帅的。”说着,护士不好意思笑起来。
单临溪低头看了一眼,疑惑更重了,“谁啊?”
护士把电话给他:“您接了不就知道了。”
单临溪接过电话,犹疑着“喂”了一声。
对方倒没急着张嘴,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通过话筒传了过来,轻轻地撞在单临溪的耳膜上,一瞬间,单临溪就有了清晰明了的认知。
是他。
本来闲散的心情也警惕起来,对方似乎料到他的反应,声音里夹杂着丝□□哄:“别怕,是我。”
因为是你才怕好吗!
不!他才没怕!
哼。
傅以恒的声音本就好听,听筒传出的声音更是带着莫名的蛊惑,“你来找人是吗?”
躲不了那就只能迎难而上,单临溪无奈:“嗯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问题是你想做什么?”傅以恒站起身来,俯视着脚底下的北升市,玻璃窗外的世界平静祥和,不起波澜。
单临溪道:“我手机摔坏了,原来的电话卡不能用了。”
傅以恒轻笑一声,“先不提这个,我给你看点东西。”
单临溪拧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