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傅以恒又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,连自己爹都不搭理了!
他就不该出这趟差,想想都知道,他走了以后,儿子便没依没靠。他才二十二岁,哪里懂得分辨人间善恶,根本看不透傅以恒这厮阴险本质,瞧瞧这才一天的功夫,已经被离间得爹都不认了!
单承简痛心疾首,哪里还坐得住,赶紧改了机票,提前一天回来。
单临溪到的时候,傅以恒已经在座位上坐着了。
男人正专心致志的翻着菜单,定的也是最好的位置,华丽的身影自成一道风景线,吸引着周遭的视线。
见傅以恒看过来,单临溪脸上飞快闪过一抹心虚,面对面看着傅以恒,他的压力更大了,也愈发的没有勇气。
在傅以恒的注视下,单临溪坐了下来,感受着周遭惊讶的视线,咳嗽了一声,“对不起我来晚了。”
傅以恒奇怪的看着他:“干嘛要说对不起?”
单临溪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心虚,立马直起腰板,“来晚了道歉不是很正常吗?对了,你要吃什么?”
傅以恒没有在意他过于生硬的转折,道:“还没想好,你想吃什么?”
单临溪翻看着菜单,在车上那会还挺饿的,这会却不太想吃。看到有龙虾便道:“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