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来喂它喝水,趁着它喝水的时候给单临溪打电话,结果奶球听到单临溪的声音,用爪子去勾手机,把电话给挂了。
傅以恒怕刺激它,就没再打。
这会吐着舌头躺在猫包里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,单临溪给它抱到后门的垫子上吹吹风,缓了好一会才站起来。
“本来是想带它过来看看你,没想到晕车了。”傅以恒给他倒了点水,“可能这两天太郁闷,突然出来兜风一下子有些不适应。”
傅以恒把装水的碟子放在奶球面前,奶球看也没看,绕过去去蹭单临溪了。
傅以恒:“……”
傅以恒道:“看来没事了。”
小坏蛋!
奶球蹭着单临溪,喵喵的叫,单临溪摸摸它脑壳,奶球便仰起头,舒服的眯起眼睛,一个劲打呼噜,单临溪看它叫的委屈,问道:“怎么啦?”
奶球:“喵呜~”
纵使傅以恒天天喂它,但奶球永远记得自己淋雨的时候是单临溪收留它。瓢泼的大雨又湿又冷,还导致它们没有地方觅食,只能挨饿,它去过那么多人家,都没有让它进门,只有单临溪为它敞开大门。
给予它新生。
所以它信任单临溪,也将这份信任延展到傅以恒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