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你不签吗?”单临溪理所当然的看着他,傅以恒身家不可估量,两人结婚牵扯到太多的利益关系,首先婚后财产就要划清吧。
虽然说这话有些伤感情,但是也不得不这么做,他这个小餐厅和傅家比起来,就像是小纸船和大货轮,一点都没有可比性。
以后怎么样不知道,但他不想占傅以恒便宜。
傅以恒道:“我不签。”
“……你疯了吗?”单临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“你作为昆仑世正董事长在说什么疯话呢?”
“我没有说疯话。”傅以恒定定的看着他:“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结婚还要考虑婚后财产的问题。”
他看着单临溪的眼睛,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:“你知道吗,和我结婚后你就别想离婚,和我在一起,没有离婚这个选项,你死都别想。”
说罢切了块牛排吃了,慢条斯理喝着红酒,点头:“好吃。”
好像刚才放狠话的人不是他,只是单临溪的幻觉。
单临溪被震住了,半晌回不过神来。
傅以恒那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,而且单临溪也相信,他说到做到,毕竟对于傅以恒来说,至今为止还没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。
他在很明确的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