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梓念曾因此吃过不少苦头。
    为了学会那“惊鸿”剑的第一式,他日日晨起训练,那是他不过十岁,但每每一训练便是整整一日,一年后,他手中磨起的水泡都化作了厚茧,而他为得不过是在起势中,挥出那如虹的一剑。
    就连手腕拿剑的一个细微的弧度,他也不能错。
    由此,江梓念其实一直都有些敬畏他这个师父。
    邶清如在剑道上的造诣,世间无人能及。
    他或许早已达到了人剑合一之境,他的剑,一剑砍下,可斩断山河。
    他一剑,便可镇守整个修仙界。
    当江梓念得知自己必须按照剧情去勾引他的时候,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。
    而如他所料的那样,邶清如严声厉色地拒绝了他。
    那时,他看着江梓念,苍白的薄唇中只冷冷吐出两个词。
    欺师灭祖,大逆不道。
    他面色冷厉得几乎叫人忍不住两股战战,给他跪下。
    邶清如很生气。
    他坐在他面前,江梓念只见他苍白的唇被气得微微颤抖起来。
    而他本就冷冽如雪的面色,此刻便更是冰寒刺骨,叫人不敢直视。
    而后,邶清如便将他关入思过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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