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观,不可亵玩。
    邶清如睡得轻,江梓念这轻轻一动便让他睁开了眼睛。
    就算在之前,江梓念与这人做师徒的时候,他也未曾敢与之这般亲近,更别说两人在一起同床共枕。
    哪怕他来这天一峰时才七岁,年幼的他时常因为夜间害怕而哭泣,每次晨起练剑都是眼睛红红的,但邶清如也从未多问过他一句,更别说会因此而与他同睡。
    所以,这是头一次,江梓念与他这般亲近。
    亲近到,好似只要江梓念再稍稍靠近他一分毫,便是亵渎了。
    窗外的晨光透过窗纱透了进来。
    窗边的九蕊花亦是随风轻轻摇曳了一下。
    邶清如双眸微微睁开的那一刻,他眼中尚且有些许朦胧之色。
    那一点朦胧之色,叫江梓念竟不由得心头微微一颤。
    邶清如本就容色清冷,此番这晨起他眉眼间略带了些惺忪慵懒,两者混合在一起,这模样竟是江梓念还从未见过的。
    而他与它近在咫尺,江梓念几乎能看见他纤长的睫毛,在他眼下留下些许阴影。
    江梓念忙不敢再看他,他脑海中出现的许多乱七八糟的念头都被他压了了下去。
    一醒来,邶清如便见他的徒儿轻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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