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跑出去玩了么?”
    紧接着又是几道棍棒落下来,江梓念痛得又猛地叫唤了几声。
    邶清如轻抿着唇,他眼中的却神色复杂地令人有些看不懂。
    邶清如定定地看着白犬,那一瞬间,他仿佛透过那白犬躯壳看到了藏在躯壳内他的徒儿。
    几百年前,墨晓念就是这般一次次地离开他。
    墨晓念小时候有些淘气,越是长大表面越是恭顺,但心底的叛逆却还依旧和小时候一样。
    邶清如命他好好呆在思过崖思过。
    墨晓念此前还对他那般真诚地说过要陪在他身边,不过几天他便打破了思过崖的屏障,跑了。
    邶清如严禁他学习邪门歪道,墨晓念表面上不露出一点风声,暗地里却早已将他的话拋在了脑后,墨晓念逃叛出混元派许久,他还被瞒在鼓里。
    邶清如微微抿唇,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。
    小白犬的哀鸣越发细弱可怜了。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听我的话。”
    小白犬微微抬起耳朵,嘴边咳了些血来将它的绒毛染红了些,它眼中近乎凝了些泪光。
    邶清如面目却越发阴沉,忽而,只见邶清如停了下来。
    江梓念本就痛得模糊,它微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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