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般沉重的声音,实在难以想象是打在一个轻飘飘的魂体上。
    邶清如好似一直在问他什么,又好似并没有说话。
    时隔多年,如此赤|裸|裸地面对他师父,江梓念并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    想起之前的那些事,他亦觉得心头沉重。
    这一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等江梓念再睁眼的时候,四周早已不是光秃秃的石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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