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的动作有些粗鲁。
    江梓念能感受到他周身越发冷冽的寒意。
    江梓念被他一遍遍洗着身子,那刺骨的潭水一遍遍淋在他身上,他似乎想要他变成一个孩子,一个最赤|裸最纯白的孩子。
    无须懂尘世间其他的事情,亦无须长大,他只要做他一个人的孩子便好。
    他不会想要离开他,亦不会想要与其他人相好,不懂得情|爱,眼中只会有他一个人。
    到最后,江梓念身上的肌肤都被潭水浸泡地起皱发白。
    日月潭的水被他掬起一捧淋在他身上便会骤然消散成的水雾。
    洗到最后,这潭水亦少了许多,原本还在他肩颈出的潭水,如今只能堪堪到他胸前。
    潭上的雾气越发重了,江梓念渐渐都有些看不清邶清如的身影了。
    潭水寒彻刺骨,江梓念之前强行化形,加之先前还未好完全的伤,天狗本就体弱,这日月潭的水当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。
    邶清如在他面前微微侧脸,他的头发滑落在他肩颈之上。
    他这人连发丝都是冰凉的,似乎连发梢都带着寒意。
    江梓念嗅到了他身上一股清幽如莲的冷香。
    江梓念依稀想起了很久之前,他曾在这潭内这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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