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江梓念知道,这对穹天而言却比受那酷刑还要艰难。
    如他这般骄傲的人,哪怕何时表露出了那么一丁点的软弱,都是不被他自己所允许的。
    他的外壳太过坚硬,哪怕对外人露出一点的心声都会叫他心生羞恼。
    此刻,他却这般在他面前轻轻低下了头颅。
    那般小心又忐忑地问了他这样一句话。
    江梓念心中顿时又是百味陈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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