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为何,这话却叫邶清如心中微微一刺。
    或许,正是因为江梓念这话说的太过于坦荡,坦荡地不带一丝狎昵之情,似是生怕玷辱了他。
    又或是,玷辱了他们二人的师徒情分....
    分明邶清如面上并无甚表情,但是江梓念却从他那冷若冰霜的面上看出了一点冷意与不悦。
    他心中微微疑惑,并不知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?
    见邶清如依旧那般冷冰冰地看着他。
    他此番在床榻之上,白衣墨发,尚在病中令他清冷的容色平白添了几分颓靡。
    但他神色孤绝冷傲至极,邶清如的姿容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,而再好的丹青也描绘不出他的绝世清傲的风骨。
    青纱帐内,他侧卧榻上,眉眼精致飘渺,却不见一丝微澜。
    他这般斜睨着他,青纱帐微微轻轻飘扬。
    他分明应当是这世间数一数二的至强至尊,此刻他这般模样实在过于无害,叫人总觉得他好似只是一个寻常的弱小的人类。
    帐中美人。
    这几个字忽然出现在江梓念的脑海中。
    他当即晃去自己脑海中这些凌乱的思绪,这实在是对他的亵渎了...
    江梓念微微别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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