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”楚小筱无奈道,“再这么下去,你真要上新闻头条了。”
还是毫无动静。
难不成真闷晕过去了?
楚小筱忙上下其手扯被子,半响,里面的人闷哼出声“操,放开你的狗爪。”说着掀开被子坐起,满头大汗的瞪着眼睛看她。
看来是好的很。
楚小筱坐回床边,翘起二郎腿调笑道“口嫌体正直。”
嘴里嚷嚷着我恨你,我讨厌你,都是你的错,多管闲事,老子懒得看你一眼,可人家不舒服了,要走了,还不是探出头来暗戳戳的偷瞄,放心不下。
终归是救命恩人。
经过这两次不算愉快的相处,她是明白了,躺在病床的这位,不过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家伙。
十多分钟后,楚爸爸楚妈妈从外头回来。
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半。
楚小筱晚上还需上课,父母回来,她也要去学校了。
临走前,楚小筱婆婆妈妈的跟花花说了好一番长篇大论,直到楚爸爸楚妈妈也受不了,人生第一次出声赶女儿回学校,她才意犹未尽的一步三回头离开。
一个星期过的很快,楚小筱从学校回来,花花已经拆了脸上的纱布,面色红润,被投喂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