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长海拐弯抹角了半天,听他不说话也有点尴尬,干咳了声说:“是这样啊,基因学那边的宋老师今天下午心脏病发住院了,他年纪大了,病情也挺凶险,唉……”
傅清疏微怔,“宋老师没事吧。”
“哦没事没事,叫救护车比较及时已经救回来了,不过以后可能没法儿来学校上课了。”任长海铺垫了大半天,这会才觉得差不多了,便说:“这学期还有三个月,这时候我们也找不到合适的老师来任课。”
宋老师是教基因学的。
傅清疏的实验室也是这个研究方向,按照在学术界的成果,傅清疏比宋老师高出了十几个台阶,但做老师。
“校长,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代课?”
任长海连忙说:“就这一个学期,我们总不能让这些学生没课上,你说是吧傅教授,我知道你实验室比较忙,我也是没办法了,但凡有个老师能代课,我也不能来麻烦你。”
傅清疏伸手抵住额角,基因学,他记得沈隽意也选修了这门课。
“校长……”
任长海:“这样,你先带几天,我现在立刻去申报调老师过来,等他一来你就撒手,行吗?”
“……”傅清疏想了想,总不能他因为一个沈隽意,让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