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自己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,能在生日这天让他回来,就够了。
他每次吃完了就走,吃饭时也不说话,仿佛陌生人。
最后一次,乔雁送他出门,听见他说:“妈,谢谢。”
乔雁那会头一回听他叫自己“妈”,整个人僵在原地,站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缓过神来,等她想说话的时候,傅清疏早已走的人影都没了。
从那次以后,他就变了。
从一个叛逆到极致的少年,变成了一个内敛到极致的教授,他把自己的内心包裹的更加刀qiāng不入。
如果说以前的傅清疏浑身上下都是不允许别人靠近的尖刺,现在就是裹了一团不伤人的水,看似温和沉静,但却任什么东西也破不开那道伪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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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清疏回到房间,站在衣柜前伸手按住柜门,侧头看了眼窗外。
夜色漆黑,让人喘不开气。
乔雁在包饺子,他才记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,也许在这个世界上,只有乔雁还记得他的生日,知道他爱吃饺子了吧。
父亲。
那个人对于他来说,只是个给了他骨血,给了他生命,又给了他一个深恶痛绝却摆脱不了的omega身份以及发情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