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里的豹子,干枯的胡杨衬着远方天际灿烂的晚霞,火烧一般。
傅清疏“嗯”了声,“没来过,但是感觉有种向死而生的劲儿,挺好的。”
沈隽意看着他,由于别过头稍微露出一点后颈,腺体的部分半遮半掩地看不大清楚。
这半个月他想了很多东西,从傅清疏到yào,从他对自己的排斥到对莫久的浅笑温和,再到他对祝川的熟稔和那天的打架。
那天晚上看见了他用那个yào,母亲生前的样子瞬间浮现,她的血仿佛还在脸上、手上,那一刻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了。
他太怕再次失去,再也不想有人在他面前死去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,那种想要挽留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。
他毁了所有yào,又说了那些话,擅自跟他做了jiāo易,出了门就笑了,笑自己跟个傻bi一样自作多情。
话说出口,他没回头路了,总不能回过头去跟傅清疏说,不是,我刚才说错了,我还想追你。
这不是放屁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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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祺跟他说内幕,他心里像是塞了团棉花,结果出了门就傻了。
他又不认识傅清疏后妈是谁,这怎么验证?
沈隽意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