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拍,反shèxing抽了出来。
他想问沈隽意,不是决定不追他了么,可问不出口。
沈隽意估计看出来了,说了声:“我是答应了不追你,但是你不能连我爱你的本能也剥夺吧。”说着,他又抓起傅清疏的手,放在心口处,说:“我也控制不了它,它想爱你我有什么办法,要么你把它挖出来。”
傅清疏有好些年没听过这种动辄就要命的话了,有些不大适应。
他垂下头,忽然发现手腕上的红痕更深了一点,yu盖弥彰地往下拽了拽袖口,遮上了。
“傅教授。”沈隽意也发现了,一把握住他的手腕,蹙眉问他:“这个红线为什么颜色更深了?你是不是还在用yào?!”
“没有。”
沈隽意知道他的话不可信,也没打算听,直接说:“你把腺体给我看看,我不信你说的,我要亲自检查。”
这似曾相识的一句话,傅清疏有些难堪地别过头,声音立刻冷了:“我是omega还是beta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为什么一直chā手管我!”
沈隽意伸手,摸上他的后颈,低声说:“禁yào对你身体不好,如果有一个人爱你,不管你是omega也好,beta或者alpha都好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