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出了住院区,又绕过急诊大楼,径直朝停车位走去。
他捏了捏额头,有些疲惫的长舒了口气,伸手拽了下袖子,露出像是整齐将他手腕切割的红线,慢慢皱紧了眉。
身体好像有些不一样了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隽意那次临时标记将发情期硬生生压了回去,还是因为禁yào。
起先是脖子处有一道浅浅的红痕,他以为是过敏,后来是手腕,痕迹也越来越深,身体虽然不像原本那么抵抗不了沈隽意的信息素,可这段时间两人一门之隔,他几乎夜夜难寐。
发情热一般的难捱,无法抵抗的黏腻,可又不是发情期那种汹涌的感觉,只有让他骨髓被慢慢渗透的焦灼,蚕食着他的理智,无法招架。
傅清疏忍着伸手去碰的冲动,克制着靠在方向盘上喘息,呼吸越来越沉,没发现拥挤bi仄的车厢里慢慢浸透了浅淡的信息素气味。
刚才乔雁打电话来问他最近感觉怎么样了,问他找alpha的进度到哪一步了。
她还不知道自己用了禁yào,以为他真的在寻找alpha,语气中的关怀让傅清疏几乎心软。
傅清疏给祝川打了个电话,虽然有时差,但他是个夜猫子,接的还算快。
“哎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