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。
沈开云的势力远远不是表面这样,藏于海面下的冰山深不可测。
十数年过去,他几乎要被磨平了棱角和仇恨。
沈开云说,如果不是他帮忙,也研究不出这种yào,自己有四分的责任,他就有六分!
傅正青不再像年轻时候那样一门心思要沈开云死,反而在沼泽里越陷越深,当巨大的利益和权利摊在他面前,他甚至有些动摇了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傅清疏停了很久,却没再说下去,只是笑,可抱着他的沈隽意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颤抖。
对于这个人,傅清疏心底到底还残存着一丝希冀,希望他是真的有苦衷。
沈隽意心疼的揽住他,另一只手攥住他的左手腕,无形的给他支持和力量,截过话头问傅正青:“外面那些人。”
傅正青:“那些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,就算是放他们出去,也是死路一条。他们是为了钱自愿来的,没有人bi迫他们。”
“好一个自愿。”傅清疏冷讽的笑了下,“你也是自愿是吗?这个制yào厂……没有人bi迫你,是吧,研究这些yào也没人bi迫你是吧!”
“是。”傅正青无法否认。
傅清疏别过眼,他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