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,不免有些担心。
傅清疏拿出手机,拨通他的电话,响了一会没有人接,再打就被挂断了。
他一愣,不敢置信地再次拨了过去,这次挂断的很快,几乎只响了一声便挂掉了,没有半点迟疑。
这一刻,他突然茫然了。
傅教授超高的智商和情商,轻易碾压他人的逻辑能力全部宣告失效,他不明白为什么沈隽意为什么一次次地挂掉他的电话。
他看着手机,屏幕已经按了下去,投影出窗外照进来的夕阳,不是很明显。
昨天晚上他说“下次不必麻烦祝川来了”,“我不是接你电话了么”,还说“我去接你”,他没听出来不要紧,今天他尽量说的明白一些。
一直等到了晚上九点,烈日冷却下来,夕阳燃烧殆尽,星子升起织起星河,车里的温度从灼热变得温热,再变得冰凉。
傅清疏微微闭上了眼,靠在了椅背上,放下了手机不再徒劳地尝试。
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,没有人能毫无条件的无畏,那些不惧伤害的勇气都是源自于爱罢了,所以甘心把自己的心捧给另一个人,随意践踏。
沈隽意也是个很骄傲的人,他捧了这么久的心,估计也知道痛了。
心里有股憋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