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桌上不断响的手机,拿起来接了。
“妈,我没事,没怪你们。”傅清疏深吸了口气,将脸埋在掌心里,低声说:“也没怪沈隽意。今天晚上的话,对不起。”
“既然接受了沈隽意的暂时标记,我就不会再用yào。”傅清疏顿了顿,听乔雁说了些什么,又“嗯”了声,说:“我知道。”
挂掉电话,傅清疏又看着安安静静的手机屏幕,攥着酒杯出神。
他标记了自己,为什么又不要自己了。
傅清疏垂了下眼,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送酒,很快小半桌的酒瓶全空了,这下是真的觉得头晕了,一个两个的重影开始乱叠。
他捏着额头,单手抵在额角上闭目养神,但舞池边的声音太吵了,吵的他心烦意乱,酒精开始发挥效力,让他觉得热。
过了会,颈后的腺体也开始发热,他伸手摸了一下,肿胀发烫,可能要发情了。
在霍城的时候,两人抵死纠缠了三天才算堪堪把发情期压过去,没想过时隔半个月又再次面临发情。
沈隽意到底有没有想过,如果自己真的不喜欢他,为什么会默许他的标记,愿意和他在那张床上三天。
不寻常的燥热从心尖上漫出来,傅清疏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