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要起身,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又躺回床上,眼圈生理xing的红了,喘了口气微愠地瞪了他一眼,“没轻没重。”
沈隽意心虚地伸手给他揉腰,胡说八道的说:“你自己还让我重一点,让我弄死你。”
“?”傅清疏被他这个得寸进尺的信口雌黄弄得哭笑不得,故意冷声说:“我这样了照样揍你,信不信?”
“我才舍不得打你呢。”沈隽意小声说:“你还是喝多了好,又软又粘人,醒了就要揍我,真凶。”
傅清疏被他气的想笑:“你舍不得打,可你舍得折腾啊,好了别揉了,有那个功夫下次克制点。我等会要出门,你自己在家?”
“去哪儿啊?我也要去。”沈隽意不放心地说:“你都这样了,还能开车吗?我送你吧。”
傅清疏刚一点头,忽然想起来件事,问他:“你昨晚说驾照没了是什么意思?”
沈隽意粗略将事情跟他讲了,傅清疏眉头瞬间拧起来,他以为的自己捧出心回应,他的突然抽身不要他了,其实是他一个人在拘留所住了一周。
他那个时候应该会很担心自己吧,他一定心急如焚地想出来,想见自己。
他却没能帮到他一丁点。
他应该陪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