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松开了沈隽意的领口,别过了头直梗梗的站着。
祝川说:“莫久,你明知道,傅清疏出了事,最痛苦的是沈隽意,如果可以,他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他受一点伤。”
沈隽意一直没有说话,眼神定定地看着手术中的灯牌,像是块失去了意识的石雕,眼睛都不会眨。
祝川递出一张纸巾,“擦擦吧。”
沈隽意依旧没接话,刚才莫久揍他时说的话听的不大清,现在祝川说的话他也听得不大清,耳朵里嗡嗡的像是有一万个人在同时对他说话。
“沈隽意!”
君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赶来了,抓着他的手问:“你二叔呢?我听说你把傅清疏救出来了,那你二叔呢?”
沈隽意抬起头,看着君燃迫切的眼神,停顿了好一会,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君燃手指一松,颓然的跪在地上,又抓住他的手指,连连追问:“你怎么能不知道呢,你二叔也是为了你跟你爸起冲突的,你救人的时候就没想到他吗?”
沈隽意头疼yu裂,从他掌中抽回手,重重出了口气,“严保,带人去找沈开霁。”
严保拧眉:“但你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沈隽意揉了下额头,疲惫至极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