恸意,还有他低声说的那句话,心也揪了起来。
她轻轻吐出一口气,到底没敢把话说出口。
沈隽意站起身,jiāo代祝川看着傅清疏,自己去医生办公室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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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坐。”
沈隽意坐下来,和平时那副吊儿郎当没正行的样子截然不同,坐的笔直笔直,仿佛被人在脊柱里镶了根钢筋。
“我姓孙,请问你怎么称呼?”
“沈隽意。”
“沈先生。”孙医生也坐直身子,摸出几张片子卡起来,却没先解释,而是先问他:“我们检查时发现,傅清疏被人彻底标记过,是你吗?”
沈隽意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,但还是点了下头:“是。”
孙医生立刻伸手抵了下唇,沉默着没说话。
沈隽意心里发慌,双手按在桌沿上问道:“医生,是不是标记了对他不好?”
孙医生摇了下头,“先不说这个,你看这个片子,我们检查时发现傅清疏之前使用过禁yào,对他的身体机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,首先就是生殖腔,很敏感,容易受伤。”
沈隽意心猛的一沉,几乎是立刻就想到有一天傅清疏贴着他的耳朵说生殖腔痛,让他下次轻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