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隽意想都没想的就答应,“好。”
孙医生手指一顿,抬起头来看他,问:“你不问问是什么办法吗?如果会要你的命呢?”
沈隽意反问他:“这个办法对他有用吗?”
孙医生摇了下头,但忽然停住,说:“我希望有用。”
“这是最后的办法,是吗?”沈隽意问他,“有多少几率能成功?”
孙医生见他真的没有提到关于自己身体的顾虑,只好主动跟他解释,道:“你标记过他,他的生殖腔和信息素都是依附你的,你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养分。如果直接从你腺体里抽取大量的信息素直接注入他的生殖腔里,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帮他重铸基因防御。”
沈隽意沉默了下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孙医生以为他胆怯了,便笑了下说:“这个办法对alpha来说太痛苦了,抽取信息素不是提取,大量抽取的话,你会头晕、恶心、乏力、甚至开始持续高烧,吃不下东西……”
沈隽意说:“孙医生,一切就jiāo给您了。”
孙医生一怔,轻轻叹了口气说:“你们都很好,我希望有效。”
沈隽意站起身,孙医生又叫住他,说:“傅清疏的生殖腔内部没有因为禁yào而产生萎缩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