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他一会。
祝川过来接人,靠在车门上远远的看了他们一会,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,也没上前去打扰,只是静静地等。
他也看见了天空,像是分水岭一样格开巨大的天幕,就像是人生的前半段和后半段,泾渭分明。
傅清疏的前半段被傅正青影响,沈隽意则是在沈开云的yin霾下痛苦挣扎龋龋独行,然后就在这格开的后半段,他们遇见了彼此,拨开云雾,透彻澄净。
祝川一贯是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从来没打算在他的浪子生涯里刻上另一个人的名字。
为一个人赴死他不怀疑,每个人都有一瞬间会愿意为了另一个人付出生命,但那种无条件的倾尽所有,他本是不信的。
后来信了。
那种感情叫傅清疏,也叫沈隽意。
“嗨嗨嗨,腻歪够了没?”
祝川等了十分钟,两人都坐上车了还在秀恩爱,他实在狗粮吃的太饱了,忍不住伸手挥了下,“可怜可怜单身狗好不好?有点人xing。”
沈隽意看了他一眼,伸手搭在椅背上喊他,等他从后视镜里看自己的时候,才伸手指指自己脖子示意他:“川哥,您这脖子上什么东西,让什么啃了?”
祝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