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，到哪说哪，关了灯躺下也睡了。
方源到了公司正赶上老杨心情不好。召集他们开会。老杨喝了口茶水愁眉苦脸地说：“你们都说说，现在公司的业务量大不如前，即便是有业务也是赔钱做的。到底怎么回事儿？月月不赚钱，还养着你们一帮人。唉，大家都想想办法。在这么下去公司就离黄了不远了。” 说完又喝了口茶水。
看到身边的人没人想发表意见。老杨又说道：“反正你们也知道公司的情况，你们要不发表意见，等开工资时也不要说话，我赚到钱了你们才能分蛋糕。明白吗？”
老杨环视了一圈，还是没人说话。正准备散会，方源站了出来，说：“杨总，公司挣不挣钱的你跟我们抱怨有什么劲。我们都干得挺努力的，您别天天把公司准黄什么的挂在嘴边，给我们点正能量好吗？”
老杨抬起头，目瞪口呆地看着方源，吸了口凉气说：“呦，呦，呦。方源，你有什么高见你说说。大家言论自由啊，别拿我当老板现在。”
方源坐了下来低头说着：“挣不挣钱的我们心里有数。”
老杨一拍桌子大声嚷到：“方源，你还拿不拿我当领导。如果你找好下家了你现在就可以走。”
方源放下资料冲着老杨笑了下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