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说。
“等着。”林瓒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。
他画了一道逼真的缝,很深,仿佛地震后的痕迹。裂缝画好后,毛笔又蘸了颜料,继续在墙身上画。他在缝的边缘画出许多枝条,树根盘踞在墙体下方。
这样,就好像行将倒塌的房屋被一棵百年古树支撑住了一般。
林瓒转过头来对他笑了下:“这样是不是就有修复的感觉了?”
方寻静静地看了他数秒,仿佛在他的眼神里探寻着什么。
两人对视的样子莫名的奇怪,林瓒有点局促地扭过了头,然后就听见方寻有些出神地问着:“房子坏了,可以再建。那一个人受伤害了,受到安慰后也可以恢复到没受伤的状态吗?”
但他好像在问林瓒,又好像在问自己。
方选是那么一个笨蛋,大家都觉得她傻乎乎的,被欺负了也不会放在心上,所以可以不用那么顾忌她的感受。方寻的安慰有没有可能能够让她笑起来,让她打从心底里相信有的事根本没发生过吗?
这个问题讲出来也许并不需要林瓒来回答,但他诚实地说道:“不可以。”
错开的眼神再度交汇在一起。林瓒看着方寻的眼睛,说着:“发生过的事情,不可能当做没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