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re you when there are few people……”
林瓒一下子笑出来:“你这调跑得太远了吧。”
“是么?正确的调子是怎么样的?”方寻隐约露出一点笑意,连语调都不经意地上扬着。
车上的人很少了,林瓒打开窗,轻声唱了几句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他当着认真的老师。
风吹进车厢,擦过玻璃的边缘,送来了些微凉意,方寻惬意地回答:“知道了,没学会。”
哈?林瓒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:“那你问毛线啊。”
方寻笑起来,细颤的颗粒感融进低沉的音色里:“我又不是来做学生的,我是逃票来听现场演出的。”
因为不满足于跟原声隔着麦克风和扬声器的遥远距离的录音,他想听得更清晰。
“为什么说逃票?”林瓒听得半懂不懂,心却渐渐变得柔软,像一块在炎热的天气里慢慢化掉的巧克力。
方寻的目光擦过了他的鼻尖,一点点往上,捉住那双眼里波动的光线。他仍在笑,保持着前后话语的连贯性:“因为我还不是你的那十万颗星星之一。”
林瓒心头一颤,突然有些抓不住这一瞬间的情绪。身体有点软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