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走出了电梯,但没有再继续向前。
他害怕了。因为林瓒回过头来看他的那一瞬间,他的心又重重地一跳,轻佻的欲/望刹那间成型。
他居然很想去亲吻那颗痣。
太荒唐了吧。
方寻的声音有些干涩:“不进去了。”
林瓒不怎么会遮掩情绪,面上显出失望的神色来:“你之后还有事情要做啊?”
“没有事情做。”方寻艰难地回答。
林瓒整整愣了好几秒才消化他这句话。没有事情做,但不想来他家,是这个意思吗?他再认真回想了一下,今天有好几个时刻方寻都显得心不在焉的。
心口一阵气闷,又隐隐有点难过。林瓒向来执着,又不死心地问:“没有事情做的话,来跟我一起布置花草不行吗?”
方寻的脚都要动了,他的身体想去。但他的理智又不合时宜地派上了用场,他不敢进去,也不敢去吻林瓒。
他暂时还没有打破平衡的勇气,更缺乏对这种最没有道理的情感的信任。
昨晚问方选的那个问题重新回到他的脑海。他跟林瓒对视着,居然慌不择路地问起他:“我们也不是同一个学校的,有必要这么频繁地联系吗?”
方寻自己太纠结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