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的,很是急促。
林瓒哭得很惨,没发出什么声音,但脊背一起一伏,眼泪掉个没完。
但锤子的声音还没停。不对,是有人在敲门。
靠,他为什么这么惨?都哭成什么傻逼样子了,还有人来敲门。不想开门啊可恶!
他恨恨地扯了两张纸胡乱地擦了擦脸,蹬蹬蹬地跑下楼,他很想要拉开门吼一声“谁啊敲锤子门”,可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停在玄关处,用鼻音很重的声音问了句“请问是哪位?”
“是我。”
紧皱的眉一下子放松了。林瓒怔怔地看着门,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儿。他有点没力气,呼吸轻得像没有,这里的空气更像是全部被抽走了。
现在是下午四点钟。
林瓒向前再走了一步,手微微有点发抖,拉开了门。
方寻站在外面,头发沾了汗,门开的那一刹那他亮得惊人的目光就扑向林瓒身上来。
要说什么呢?说什么都好像很奇怪。
于是林瓒沉默着,只看着方寻。
“我……”他不说话,所以方寻先开了口。可是他刚刚说了一个字,林瓒就突然转过身去了。
林瓒稍微仰起头,飞快地拿手背擦了下眼睛。果然是不争气的、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