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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梯间里的灯是声控的,这时忽地亮起来。
方寻紧紧地拉着林瓒的手,低下头认真地看着他,还是不出声。
林瓒不知道他怎么了,也只有仰头看着他,但心里隐约察觉到方寻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。上次他生病了,却拒绝了林瓒的探望,现在又是怎么了?
没有声音,灯光又熄灭了,狭窄的楼梯间里没有窗户,变得漆黑。两双眼睛泛着微微的光亮,在黑暗里眨动着。
“今天没有喷香水?”好一会儿过去,林瓒才听到方寻嘶哑的声音。
“恩,”他声音也放轻了,都没有让灯光亮起来,“没喷。”
“那怎么还这么好闻?”方寻凑到了他的颈侧,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。
林瓒不知要怎么回答他,只想问他“怎么了”,还没有问出口,方寻就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腰,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,低声说:“我今天被一个问题给难住了。”
林瓒的心顿时重重一跳,他想了又想,几乎没法逃避地又想起上次那个极度令人失落的问题。再联想到这几天方寻的态度,他的心又僵了僵。
林瓒觉得身上开始发冷,他预料不到方寻要说出怎么样的问题,但这个情形下,方寻的状态让他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