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于是一前一后的回去酒店。
叶父叶母开的是套房,两房一厅,一间属于叶父叶母,一间属于叶桑桑和林夏。
两人回来的时候,叶父叶母还没回来。
属于林夏和叶桑桑那间的房间,大约有二三十平,正中间摆放着一张一米八宽的双人床,靠窗的位置是个双人吊椅,刷着白漆的吊椅做成了漂亮的月牙状。
整个房间充满温馨。
滑了一下午雪,又散步了一个多小时路的叶桑桑虽然累,但也没累到哪里去。
但一看见正中间那张大床,立刻涌向一股疲惫。
于是一进门的叶桑桑一个跳跃朝大床上扑去,正想将自己抛到大床上,却忘记预估自己的体力,双膝一软,在距离床还有半厘米的地方,一下子跪倒在地上。
向上伸展开,准备投奔大床的双臂,还不死心的在床上挣扎,但丝毫没用,最终软软的,像面条一样滑落到床底下,平展的床铺上,还留下她坚强不屈的十道手指印子。
跟在叶桑桑身后的林夏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,叶桑桑顿觉没脸见人了。
她低头望着自己膝盖下的灰色毛毯,恨不能上面有个洞让她钻进去。
正当叶桑桑准备默默地爬起来继续往床上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