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燕木讷地伸手接过照片,一张一张麻木的翻了过去,胸口也一点点凉透了。她不是傻子,只不过是爱的太深,舍不得放下,舍不得这个家破碎掉。
雨停了一会儿,又下起一场大雨。
何蒋木撑着伞,走了出去。
拦了辆车,报了地址,车子疾驰。
路上,雨逐渐变小了。
远远地,站岗的哨兵,挺拔如松,屹立在哨位上。
何蒋木同哨兵大哥打了招呼,快步朝里边走去。
祖父给他打了电话,让他过来一趟,何蒋木对这个爱部队胜于一切的亲爷爷唤他过来并不陌生。偶尔闲些,老人会让卫兵去接他来吃顿饭,陪着闲聊些琐碎事,聊些部队里新鲜事,但很少谈论他人是非,时刻谨言慎行,何蒋木很欣赏他的祖父。
祖父往上几代数,都是铁骨铮铮的军人。
祖父何姜有六子二女,经历过两次婚姻,两任妻子都先他病逝。子孙运倒也兴旺,他子女一辈,有从军的,有涉政的,有经商的,有教书凭本事任校长的,几个子孙中,最疼的便是何蒋木。
何蒋木有些心不在焉地翻开书架上一本军事书籍,大致与核心区武力攻击特种战术内容有关,他看书速度很快,从前来这里便看过,此刻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