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怪力。
下巴肿了一块,椅腿磕到的。
脸上留了一道红痕,皮带扣抽到的。
意识到力量与抢夺皮带时明显有差距,张犬子踏步要进去揍臭丫头一顿。张老太太带人已经赶来了,怒气冲冲:“做什么?你干啥在这里?”
黎明枝跌坐在地上,耗尽了全力砸出椅子,全身瘫软使不出半点力气,外边的对话隐隐传到屋内,面对张老太太的质问,张犬子换了个人一样,胆小怕事,支支吾吾猥琐怯懦的讨好语气。
过了不多时,张老太太冲进屋,啪嗒扯亮了灯绳,一眼就看到瘫坐在地上吓得脸色苍白的黎明枝,屋里有酸臭的酒气,熏得张老太太都觉得不舒服。
张老太太把黎明枝搀扶起来,瞧见黎明枝穿着整齐,不像是出了那种事,张老太太暗暗松了一口气,还是压低了声音凑到黎明枝耳边:
“他对你干啥了?”
黎明枝如实说了。
“报警吧。他就是想要抢劫。”黎明枝心不在焉的说道。
张老太太同意。
张犬子哇的哭出声,挣脱了张老太太小儿子张义的手,边哭边倒在地上撒泼,大男人的脸皮都不要了,丢了一地尊严。
有邻居上楼来凑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