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在说一遍,钱呢?他们都说钱都放你这里了?”张犬子厉声喝问。
光线昏暗。
关了门,逼仄的空间,压抑的令人透不过气。
一堵肉墙的大男人站在面前,手里把玩着皮带,裤腰松松垮垮的,上半身赤裸的,没有美感的视觉,黎明枝厌恶的撇了撇嘴角,回到现实身体仍旧充盈着力量。
用不完的强悍力量。
黎明枝伸手一抓,一扯,轻轻松松的把皮带扯到了手,没有防备的张犬子踉跄了两步,巨石倾倒砸在木架床,床板咔咔作响。
拍门声传来。
被喊去吃结婚酒席的张老太太回来,见门关着,拍门喊人。
“小枝?”听到重物砸在木架床的声音,张老太太唬了一跳,大喊道。
张犬子一脸惊慌失措,对黎明枝连连合手祈求,无声求饶。
张老太太仍然得不到回音,急的在外边喃喃自语:“怎么在里面没回应?难道睡太熟了?”想着,又过去喊了二儿子过来帮忙,爷们嗓门大,向来主意多。
脚步声远去。
猥琐大爷们张犬子低声:“小枝,我刚刚喝醉了,只是喝醉了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你放过我吧。”
只是使用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