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治医师检查了黎明枝的脚,皱了皱眉头:“还是肿的很厉害。”
黎明枝心虚的低头,幸好主治医师交代了几句,又很快带着几个实习医师去检查其他病人。
一边的何蒋木跟出去询问了医师几句,才走了回来。
“今天就你一个?”见来了这么一上午,都没有亲属陪伴黎明枝,一边疑惑的询问,一边在黎明枝调皮的眼神示意下,自然而然的双手按捏着她的肩膀,力道适中,却疼得黎明枝眉头紧拧。
“平常就我一个呢。”黎明枝道。
“是么?”何蒋木保持质疑态度。昨天人可不少。
黎明枝拧着眉头,咧嘴吱吱吱地唤疼,歪着半边身子减轻按捏肩膀穴位带来的痛感:“……所以你一有空就来看看我吧。”
何蒋木痞笑一下,俯下身,双手搭在她肩上不动,凑近脸侧,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左边那只小巧的耳朵:“明枝,你可真会使用免费的劳工呢。”
老公?
黎明枝听得抬手推开挨着脸庞的脑袋:“还没领证呢!别张口闭口老公的。”
面颊羞红。
何蒋木睨了她一眼,耳垂都红的涔出血珠,“劳,劳力的劳;工,工人的工。”
“假正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