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蛋糕的位置是固定的，可这会，有一个蛋糕摆在上面，这个就放不下了。
服务生有些为难，转头看向司墨城道：“蛋糕应该只能放下一个，您看是……”
司墨城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化，只是看向厉潇潇道，平静道：“问她。”
“小姐，您更喜欢哪个蛋糕，位置应该只够摆下一个的。”
服务生倒是没什么别的心思，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蛋糕上的水晶娃娃，真的是好漂亮。
一时间，一双双眼睛都落在厉潇潇身上。
厉潇潇攥了攥粉拳，半晌也没开口。
司墨城收回视线，将手里的烟蒂掐灭，直言道：“把桌上的撤走。”
“是。”
厉潇潇耷拉着脑袋，像霜打的茄子。
没用。
真是没用。
明明是想和他划清界限。
可偏偏他只要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过来，她就什么胆子都没了。
蛋糕被换掉后，房间内的音响播放起生日歌。
苏向晚将蛋糕帽戴在厉潇潇头上，温声道：“许个愿吧，这回彻底g rén了。”
厉潇潇闭上眼睛，双手合十，看起来很格外诚恳。
十八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