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,没有人能够保证一个嘴上感念前太子的人,背地里会不会扭头久去了徐幼容面前告状,京城,尤其是官场之中,没有人是可以真的信赖的,这是他要交给太子的第一颗。
他的回答如此模棱两可,安阳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,不怪他们不够忠心,越是生活在靠近权力中心的人,越是识时务,穆长峤背负着弑父杀君的罪名离开了这么久,若说有人能在他回来的瞬间便决定站在他这条战线上,反倒让安阳会产生几分怀疑和不确定,当然,连沈昕伯也并不能例外,她之所以相信他,不过是因为她与穆长峤都是刚回到京城,他们需要一个一直留在京城,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的人帮助他们,更重要的是,她在沈昕伯身上没有看到欺骗他们的理由。
”无妨,沈大人可以将太子还活着的消息慢慢散布出去。”
“这。”沈昕伯又一次惊讶和犹豫得看向穆长峤,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复,毕竟此刻将他回京的消息散步出去,等于给他带来无数的危险,毕竟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摄政王之子,人一旦坐上了那个位子,想要再心甘情愿得退下来,那是不可能的,所以如今他面临的敌人远不止徐幼容一个,还有摄政王一派,而他如今权势如日中天,又掌握京城兵权,连当初支持穆长峤的人如今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