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的时候,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他身上的味道,真好闻啊。
三层楼高的距离,顷刻间,便从教学楼落到地面。
操场就在不远处,朝阙把她放下来,朝着跑道扬了扬下巴:“你跑一跑,就知道了。”
时迁老老实实地摆好姿势,半躬着身子,左脚右手分别向前,等待朝阙的发号施令。
“跑啊?”朝阙看她摆着姿势半天不动,有点无语。
“……哦。”
上了一天的课,加上晚自习,操场上的学生早散了。
月光如水,偌大的校园看似宁静祥和。
而住宿式的校园里,在寝室锁门熄灯之前,总能找到三三俩俩徘徊在外面,不乐意回去的学生。
赵梓杉一行人从小卖部回来,目光都□□场上行只单影的人给吸引。
“ 那是……咱班新同学?”
“她有病吧?”舒晴啐了一口,“大半夜跑什么步,脑子摔坏了吧。”
林书宜接过邱成递过来的奶茶,喝了一口,俏皮道:“我挺佩服她,学习上这么拼,还热爱运动…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?”
“也不知道是谁刚来的时候,一副虚弱得要死了的模样。”舒晴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