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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迁知道自己鲁莽了,她指了指朝阙尾巴上贴了一半还没牢实的纱布,嗫喏道:“我……我就是看你受伤了,想给你弄点药。”
朝阙伸手把时迁拉过来,抬起她的下巴,摩挲着她脖子上红红的一圈痕迹,目光沉沉,一言不发。
时迁弯了弯眉眼,一点也不介意,她侧了下头,躲开他的手,索性人被她闹醒了,也不再提心吊胆,继续蹲下来,将纱布给摁实了。
朝阙扭过头,俯视着她,时迁也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朝阙的眼睛恢复了往常模样,黑色的,深邃,有一抹一闪而过的蓝。
而时迁的眼神,相对来说,干净简单的多,只有满满的担心。
“你怎么受伤了?”时迁细心地帮他固定好纱布,忧心忡忡道,“这个能对你有用吗?不会再流血了吧?”
朝阙随意点了点头,坐回到位置上,对自己如何受伤只字不提。
时迁见这方面问不出什么,转言道:“那你知道,我为什么会……也长尾巴吗?”
边说着,她把衣服解开,撘在椅背上,露出一团雪白的,毛茸茸的短尾巴给朝阙看。
莫名觉得有些羞耻。
时迁头都不敢抬,声音更小了,“今天早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