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而白泽这么做,不过是想通过自己的嘴,告诉时迁一切来龙去脉。
可那又有什么用。
腓腓记得他,不记得他,什么都不能改变好么。
让腓腓心疼,他不用;让腓腓难受,他心疼;再者,他朝阙,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用那种带着同情与怜悯的目光看他,越是亲近的人,尤甚。
朝阙眼帘低垂,乌黑浓密的睫毛覆盖下来,静静地望着怀里虚弱呼吸,双眼阖紧,几乎不见血色的苍白少女。
灵魂出窍太久的后遗症慢慢展现出来。
“朝谛去白泽阁闭关。”离开之前,朝阙留下一令。
——
“时迁,时迁,快醒醒,上课要迟到了。”
有人一直在她耳边说话,时迁猛地睁开眼,醒过来的一瞬间,她急促了喊了一声:“朝阙!”
“噗嗤。”陆楠站在床边,言笑晏晏,“你这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吧,昨晚上梦到他啦?啧啧啧,还说不喜欢人家。”
时迁表情有些茫然,微微蹙眉,凝神好一会儿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。
这是她自己的寝室。
她回来了?
等等,昨晚上……是做梦?
时迁有一瞬间分不